摘要
越人言下的乐器"商句鑃",可以对应卜辞中的"益■",而"益■",当解以"伯益之句鑃"。这个推测可以破解上博《竞建内之》中商武丁因雊雉之惊而"量之以嗌■"这一令人迷惑的简文。"嗌■"应读作"嗌朓",实乃"益鑃"之异文。这个推测还可以回答《天问》对"启益交攻"传奇"何启惟忧,而能拘是达"的令人费解的设问,两句当读作"何启罹忧,而能句是鑃"。殷墟墓葬出土的与越句鑃构造、功能相仿的商代小铙所反映的习俗,从铭文情况判断,很可能就与商奄族与秦先人这两支商代的族人有关,而据文献,秦先人恰乃伯益之后。这也使得我们判断,越人至晚自春秋以降执守句鑃之礼,并以"商句鑃"称呼"益鑃"这一古老的巫术法器,或与商王的联盟族——商奄族人或秦先人逃离中原、窜入越地有关。
出处
《苏州文博论丛》
2020年第1期100-107,共8页
Suzhou Archeology and Museology Review
基金
2021年度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冷门“绝学”项目——《商奄入越的多重考证》(21LMJX07Z)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