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们适时地赶上了第二次哲学启蒙。下列(本文没有回答的)3个新问题可以帮助我们深入理解第二次哲学启蒙:其一,什么是笛卡尔和康德式的基础主义和二元论?解构性后现代主义解构了基础主义和二元论的一统天下,人们仍然认为解构性后现代...(1)我们适时地赶上了第二次哲学启蒙。下列(本文没有回答的)3个新问题可以帮助我们深入理解第二次哲学启蒙:其一,什么是笛卡尔和康德式的基础主义和二元论?解构性后现代主义解构了基础主义和二元论的一统天下,人们仍然认为解构性后现代主义在思想模式上没有跳出第一次哲学启蒙的窠臼,这是为何?其二,什么是过程思想与有机思维?第二次启蒙为何要欣赏与倡导它们?其三,建设性后现代思维是什么?它为何呼唤第二次哲学启蒙?(2)对语言哲学(<the>philosophy of language)进行概念分析,为引出后语言哲学进行必要的铺垫。(3)指出"后语言哲学"(the post-philosophy of language)的基本思路,阐明它可以参与建设性后现代主义思潮的潜质。(4)简要揭示后语言哲学参与建设性后现代主义思潮的行动业已开始;第二次哲学启蒙不能再让西方文明唱独角戏,需要唤醒华夏文明参与其中的意识。(5)语言哲学家在第二次哲学启蒙的时点上如何自处。展开更多
文摘(1)我们适时地赶上了第二次哲学启蒙。下列(本文没有回答的)3个新问题可以帮助我们深入理解第二次哲学启蒙:其一,什么是笛卡尔和康德式的基础主义和二元论?解构性后现代主义解构了基础主义和二元论的一统天下,人们仍然认为解构性后现代主义在思想模式上没有跳出第一次哲学启蒙的窠臼,这是为何?其二,什么是过程思想与有机思维?第二次启蒙为何要欣赏与倡导它们?其三,建设性后现代思维是什么?它为何呼唤第二次哲学启蒙?(2)对语言哲学(<the>philosophy of language)进行概念分析,为引出后语言哲学进行必要的铺垫。(3)指出"后语言哲学"(the post-philosophy of language)的基本思路,阐明它可以参与建设性后现代主义思潮的潜质。(4)简要揭示后语言哲学参与建设性后现代主义思潮的行动业已开始;第二次哲学启蒙不能再让西方文明唱独角戏,需要唤醒华夏文明参与其中的意识。(5)语言哲学家在第二次哲学启蒙的时点上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