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评估重性抑郁障碍(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MDD)病人的生活质量,分析其影响因素。方法对符合美国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4版(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4th edition,DSM-IV)诊断的92例成人重性...目的评估重性抑郁障碍(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MDD)病人的生活质量,分析其影响因素。方法对符合美国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4版(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4th edition,DSM-IV)诊断的92例成人重性抑郁障碍病人及80例健康对照使用世界卫生组织生存质量测定量表简表(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Quality of Life Scale Brief,WHOQOL-BREF)、汉密尔顿抑郁量表17项(the 17-item Hamilton Depression Rating Scale,HAMD-17)、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ilton Anxiety Scale,HAMA)、社会支持量表(Social Support Rating Scale,SSRS)进行评估。结果重性抑郁障碍病人的WHOQOL-BREF各维度评分均低于健康对照(P<0.05);对病人组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显示,WHOQOL-BREF各维度评分与HAMD-17、HAMA评分呈负相关,与SSRS评分呈正相关(P<0.01)。性别与WHOQOL-BREF的社会关系领域呈负相关(P<0.05),而病程与WHOQOL-BREF的环境领域呈负相关(P<0.05)。对病人组进行逐步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显示,HAMD-17评分与WHOQOL-BREF的生理、心理领域得分呈负相关(P<0.05);SSRS的主观支持评分与WHOQOL-BREF的心理、社会关系、环境领域呈正相关(P<0.05);SSRS中对支持的利用度、家庭收入等级与WHOQOL-BREF的心理领域也有影响(P<0.01)。结论重性抑郁障碍病人的生活质量低于一般人群,并且症状越重、病程越长及社会支持度越差,生活质量越差。而男性病人可能具有更差的生活质量。具有稳定的配偶也有助于提升生活质量。展开更多
目的研究首发抑郁症患者的生活质量与临床症状之间的关联。方法按照严格的筛选及剔除标准,纳入首发未治疗的抑郁症患者(n=36)和接受药物治疗的抑郁症患者(n=71),并按照相应的入组标准纳入年龄、性别和教育相应的对照组(n=59)。采用世界...目的研究首发抑郁症患者的生活质量与临床症状之间的关联。方法按照严格的筛选及剔除标准,纳入首发未治疗的抑郁症患者(n=36)和接受药物治疗的抑郁症患者(n=71),并按照相应的入组标准纳入年龄、性别和教育相应的对照组(n=59)。采用世界卫生组织生存质量测定量表简表(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Quality of Life—Brief,WHOQOL-BREF)和社会适应自我评价量表(The Social Adaptation Self-evaluation Scale,SASS)评估所有受试者,汉密尔顿抑郁量表(The Hamilton Depression Rating Scale,HAMD)、汉密尔顿焦虑量表(The Hamilton Anxiety Scale,HAMA)以及蒙哥马利-斯伯格抑郁评定量表(Montgomery-Asberg Depression Rating Scale,MADRS)对患者进行评估。结果各组之间年龄、教育程度未发现显著差异。首发组和治疗组抑郁症患者生活质量未发现显著性差异,且均明显低于对照组;相关分析发现,抑郁首发组及治疗组的生理、环境和生活质量总分与HAMD、HAMA、MADRS评分均呈负相关。SASS与生理、心理、环境和生活质量总分呈正相关。结论首发组和治疗组抑郁患者的生活质量及社会适应均明显下降,且抑郁症状越重,生活质量越差,而社会适应更好的患者,生活质量更好。展开更多
文摘目的评估重性抑郁障碍(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MDD)病人的生活质量,分析其影响因素。方法对符合美国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4版(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4th edition,DSM-IV)诊断的92例成人重性抑郁障碍病人及80例健康对照使用世界卫生组织生存质量测定量表简表(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Quality of Life Scale Brief,WHOQOL-BREF)、汉密尔顿抑郁量表17项(the 17-item Hamilton Depression Rating Scale,HAMD-17)、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ilton Anxiety Scale,HAMA)、社会支持量表(Social Support Rating Scale,SSRS)进行评估。结果重性抑郁障碍病人的WHOQOL-BREF各维度评分均低于健康对照(P<0.05);对病人组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显示,WHOQOL-BREF各维度评分与HAMD-17、HAMA评分呈负相关,与SSRS评分呈正相关(P<0.01)。性别与WHOQOL-BREF的社会关系领域呈负相关(P<0.05),而病程与WHOQOL-BREF的环境领域呈负相关(P<0.05)。对病人组进行逐步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显示,HAMD-17评分与WHOQOL-BREF的生理、心理领域得分呈负相关(P<0.05);SSRS的主观支持评分与WHOQOL-BREF的心理、社会关系、环境领域呈正相关(P<0.05);SSRS中对支持的利用度、家庭收入等级与WHOQOL-BREF的心理领域也有影响(P<0.01)。结论重性抑郁障碍病人的生活质量低于一般人群,并且症状越重、病程越长及社会支持度越差,生活质量越差。而男性病人可能具有更差的生活质量。具有稳定的配偶也有助于提升生活质量。
文摘目的研究首发抑郁症患者的生活质量与临床症状之间的关联。方法按照严格的筛选及剔除标准,纳入首发未治疗的抑郁症患者(n=36)和接受药物治疗的抑郁症患者(n=71),并按照相应的入组标准纳入年龄、性别和教育相应的对照组(n=59)。采用世界卫生组织生存质量测定量表简表(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Quality of Life—Brief,WHOQOL-BREF)和社会适应自我评价量表(The Social Adaptation Self-evaluation Scale,SASS)评估所有受试者,汉密尔顿抑郁量表(The Hamilton Depression Rating Scale,HAMD)、汉密尔顿焦虑量表(The Hamilton Anxiety Scale,HAMA)以及蒙哥马利-斯伯格抑郁评定量表(Montgomery-Asberg Depression Rating Scale,MADRS)对患者进行评估。结果各组之间年龄、教育程度未发现显著差异。首发组和治疗组抑郁症患者生活质量未发现显著性差异,且均明显低于对照组;相关分析发现,抑郁首发组及治疗组的生理、环境和生活质量总分与HAMD、HAMA、MADRS评分均呈负相关。SASS与生理、心理、环境和生活质量总分呈正相关。结论首发组和治疗组抑郁患者的生活质量及社会适应均明显下降,且抑郁症状越重,生活质量越差,而社会适应更好的患者,生活质量更好。